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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凤仪道:“是夏鲤打碎的东西,还是我赔罢。”

    &&&&段长兴道:“夏姑娘也是无心的,都是我这琴惹的祸。”

    &&&&段文对段长兴笑道:“师父,他们蜀山有钱,陆师弟又是掌门的弟子,月钱比徒儿我一年得的还多呢,咱们就甭客气了。”

    &&&&段长兴道:“你这小兔崽子,变着法儿地说我们崆峒派寒酸是不是?”

    &&&&段文笑道:“师父多心了,狗还不嫌家贫呢。就让陆师弟去赔钱,刚才酒也没喝成,咱们做东换个地方继续,各出一份子好不好?”

    &&&&段长兴点头笑道:“这还像句人话。”

    &&&&却说那酒楼里出了这样的怪事,又凭空不见了四个大活人,客人都吓跑了,留下一桌桌未结账的残羹冷炙,杯盘狼藉。

    &&&&掌柜哭丧着脸坐在凳上道:“那几个道士一定会妖法,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亏大发了。”

    &&&&伙计们面面相觑,忽然一个包袱从窗户丢进来,沉甸甸地砸在掌柜面前。掌柜吓得半死,叫一个伙计打开看看。那伙计也是鼓足了勇气才上前打开,竟是一包白花花的银子!

    &&&&“掌柜的,今儿这事真是邪了门了!”

    &&&&掌柜见钱眼开,管他邪不邪门,称了称,有五百多两,盘下这间店都够了,顿时喜笑颜开,双手合十向窗外拜道:“多谢神仙显灵,多谢神仙显灵!”

    &&&&陆凤仪与夏鲤还有段长兴师徒在另一家酒店吃酒,闲谈间段长兴说起下个月古陵宗的辰光大会,原来丘天长也邀请了他。

    &&&&夏鲤笑道:“那段长老,小段道长,到时候我们又要见面了。”

    &&&&段长兴道:“怎么?你们也要去看辰光大会?”

    &&&&陆凤仪道:“前几日碰见丘宗主,他本想邀请家师,但家师鲜少出山,于是便邀请了我。”

    &&&&段长兴点点头,有些奇怪道:“古陵宗一向低调,这次好像请了不少人,动静闹得挺大,不知是为什么。”

    &&&&段文想起一桩往事,笑道:“陆师弟,我记得有一年在蜀山,好像是元海门的掌门邀请你去看他们的比试,你怎么回的来着?”

    &&&&元海门是个小门派,掌门孟洋是门中唯一的元婴修士,十多年前有幸观看了蜀山弟子的比试,深感名门大派人才济济,结束后便邀请第一名陆凤仪改日也去元海门看看,传授修炼心得。

    &&&&陆凤仪只记得自己拒绝了,却不记得怎么拒绝的,反问段文:“我怎么说的?”

    君不知情为何物

    陆凤仪只记得自己拒绝了,却不记得怎么拒绝的,反问段文:“我怎么说的?”

    段文道:“你还真是不放在心上,你说人家门派的弟子修为太低了,没什么好看的,你的心得与他们也不通用,故而就不去了。把人家掌门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要不是在蜀山,只怕要打你!”

    陆凤仪想起来了,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师父后来告诉我,有些实话是说不得的。”

    夏鲤和段长兴都听笑起来,一些人情世故里的道理,别人不用说便能自行领悟,陆凤仪在这方面少了根筋,你说清楚讲明白,他还似懂非懂。就像拒绝元海门掌门之邀这件事,了解他的人不觉得有什么,不了解的便觉得他傲慢无礼了。

    段文道:“那我问你,古陵宗的弟子对你来说也不够看,你为何答应去呢?”

    陆凤仪道:“因为夏鲤要去。”

    段文看看夏鲤,长长地哦了一声。

    夏鲤脸色微红,低头吃菜。

    段文眨眨眼,又问陆凤仪:“那为何夏姑娘要去,你就要去呢?”

    陆凤仪道:“我答应保护她,自然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段文抱着胳膊搓了搓,道:“陆师弟,想不到你说起情话如此肉麻。”

    这不是什么情话,是条件,但陆凤仪知道夏鲤的炉鼎身份不能说出去,夏鲤自然也不会解释,便各自沉默。

    女人就有个爱听情话的毛病,夏鲤也不例外,甚至比一般女人更严重。明知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话不是那个意思,还是十分受用,听得心里甜丝丝的。

    与段长兴师徒分手,已是日暮时分,街道两旁灯笼次第亮起,在寒风中摇摆不定。

    陆凤仪道:“今晚就住镇上罢。”

    夏鲤点点头,吃了酒,脸红扑扑的,两只眸子愈发黑亮,灯光下忽闪忽闪的像宝石,朱唇微弯,噙着不知为何的笑意。

    陆凤仪一时看怔了,夏鲤站上身后的台阶,将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仿佛一朵有温度的花,她的舌头是花心里吐出来的蕊,滋味十分曼妙。陆凤仪搂住她那把纤腰,亲吻良久才分开。

    到了客栈,进了客房,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夏鲤刚脱了衣服,躺到床上,他便压了上来,再次吻住她的唇,带了些力气咬她,试图重温加深方才的滋味。夏鲤双手褪了他的裤子,将那物抵在腿间,抬腰磨蹭着。

    她下面滑溜溜的,陆凤仪不由松开手中的一只乳,往那肉缝里摸了摸,道:“你几时抹的膏?”

    夏鲤脸都要烧着了,低声道:“不曾抹那个。”

    陆凤仪手指在花穴里转着,道:“那怎么这样湿?”

    夏鲤含着喘息,道:“奴喜欢你,就会这样。”

    陆凤仪道:“那你之前不喜欢我?”

    夏鲤不作声,他一再问,便瞪他道:“你就想着这事,鬼才喜欢你!”

    陆凤仪觉得她又不讲理了,道:“你是炉鼎,我对你不想着这事,那想什么?”

    夏鲤像被泼了盆凉水,一腔柔情都熄灭了,抱着他的双臂垂落身体两侧,一动不动,由他在身体里来去。

    陆凤仪弄了许久,下面愈发干涩,忽发现她哭了,忙停下道:“疼?”

    夏鲤想摇头,但想摇头他又要问那是为什么哭,原因跟他说不清,便点了点头。

    陆凤仪很想叫她忍一忍,他都快到了,又舍不得,迟疑片刻,抽出身来,下床穿了衣服,道:“那你睡罢。”便去打坐平息欲火了。

    他倒也不算混蛋,不勉强她,不怠慢她,可夏鲤心里就是难过。次日无精打采地坐在马车车厢里,也不出去和陆凤仪搭话。她自己都不明白这难过为何而来,陆凤仪更是猜破天也猜不到她的心思,只当她是身体不舒服。

    夏鲤与他别扭了两日,他也不知道讨好,该干嘛干嘛,话都不多说一句。夏鲤对牛弹琴,无甚意思,便想着算了罢。

    这晚在一个叫莱阳县的地方投宿,客栈大堂里一位妇人坐在柜台后,见了两人忙起身招呼。听说他们要住店,便拿出册子和笔让他们登记。

    陆凤仪刚写了两个字,一个穿着玄色缎面夹袄的男人提着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相公回来了。”妇人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