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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的,我并不是马上让你见家长。”

    黎溪低头许久不说话。

    秦钰又说:“求你了,去吧。”

    看着他哀求的眼神,心软下来,说:“家宴宴请的都是你家里的亲朋好友,我去会不会不合适?”

    秦钰笑说:“没关系的,你是我女朋友,最应该去的了。”

    黎溪最后答应了他,秦钰又以她送了领带给他为由,送了两套衣服给她。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与秦钰认识的点点滴滴,第一次失了眠。

    忽的隐隐约约听到黎斐嘴里传来若有似无的闷响声。她抬头看去,见黎斐竟双手在抚弄自己硕大的龟头。

    起身下床,到他床前,见他闭着眼,脸上浮现出舒服又隐忍的表情,下半身已然完全苏醒立在空气中。

    黎溪皱着眉看他在梦里潜意识的自慰,坐到他床上,拍了拍他,轻声唤他:“哥,醒醒。”

    黎斐慢慢睁开迷糊的双眼,往日清明的黑眸此刻染上了一丝情欲。

    妹妹的影子在他眼前模模糊糊,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里,他把妹妹拉下躺在自己身边,低哑着声音,说:“妹妹,我做了个很舒服的梦,”他抓着黎溪的手上下抚摸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就是这样,这样很舒服,妹妹帮帮我,帮我弄弄。”说完又轻轻低吟了一声。

    黎溪被他炽热的粗大骤然烫得急忙挣脱他的手,起身拍了拍他的脸,说:“哥,你醒醒,看看我。”

    听见妹妹的声音,眨了眨眼,视线慢慢聚焦,眼中满是懵懂,疑惑说:“妹妹怎么不睡觉?是不是睡不着?”

    黎溪指了指他粗挺的大物什,故作生气皱眉说:“你的大棍子乱出来做恶了,吵得我睡不着。”

    他抬起头看了看自己下半身,赶紧手忙脚乱用毯子死死捂住,红着脸说:“妹妹,对,对不起,我,我把它盖起来了,它应该会安静了,妹妹安心去睡吧,我,我会盯着它,不让它吵到妹妹的。”

    黎溪看着毯子凸起的一大块,又看了看他绯红的俊颜,嘴角勾起,邪笑说:“那它要是非要出来把我吵醒怎么办?”

    黎斐睁着他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说:“我,我也不知道,我睡着了,是它自己出来的,我控制不住它,它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帮它盖上毯子,它可能等会就睡着了,我会紧紧看着它不让它吵醒妹妹的。”

    黎溪托着下巴,吓唬说:“下次它再出来,我要打它喔,知道了吗?”

    黎斐无辜的低下头不说话,妹妹有时候打人会很痛,他知道这个地方只有轻轻摸才会舒服,特别是妹妹帮他洗澡时是最舒服的时候了,他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是自己心中的秘密,他不想让妹妹知道。

    黎溪见他一副被自己欺负的可怜样,揉了揉他的头,温柔说:“好啦,我开玩笑的,睡吧,我不打它。”

    黎斐这才舒了一口气,顶着个大帐篷安心睡去。

    高烧的哥哥 灯火阑珊(1v3 )(夜雨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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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烧的哥哥

    昨夜下了暴雨,气温骤降,黎斐半夜又踢了毯子,着了凉,第二天竟发起烧来。

    黎溪帮他量了体温,三十八度,喂了退烧药,没想二十分钟后再量体温已有三十九度多,人也开始说起胡话。

    她心里一阵害怕,扶起黎斐帮他穿好衣服后,自己也随意套了衣服急忙带他出门去医院。

    外面还在下着雨,她把黎斐左手搭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右手撑着伞,用整个身体艰难支撑着他摇摇晃晃走到公车站处打的,往常她是从不舍得在车费上浪费一分钱的。

    许是下雨的原因,路上堵车得厉害,经过的的士指示牌上都亮着红色字体显示有客,连公交车也都迟迟不来。

    黎斐嘴里一直迷迷糊糊低喃:“妹妹,我头好难受,感觉我在旋转,想吐。”

    黎溪嘴里安慰说:“乖,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给医生看看,很快就好了的,再忍忍,忍忍就好了。”

    他嘴里哼哼唧唧,一直断断续续说很难受,太难受了,快要忍不了了,身体一直在转来转去,眼前有雪花在飘,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好。

    雨淅沥沥掉落在她撑着的雨伞上,最后从伞上滑落在她的左肩膀处直至浸湿她衣物,凉意在肌肤上蔓延。

    看着前方不断飞驰而过的车辆溅起的水花最终又随雨滴一同落在泥泞不堪的湿地上,耳边是黎斐痛苦的声音,今天的课肯定是上不成的了,第一次觉得生活有些艰难。

    鼻子慢慢发酸,眼眶也红了起来,泪眼看着不断匆匆而过同是为生活奔波的行人,其实大家生活也都不容易的,没有谁是容易的,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喉咙又吞咽几次,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

    秦潇昨夜工作到凌晨两点多才睡下,今日又代替爷爷去军区医院探望一位已退休的中将,此刻正靠在车上闭目养神。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说:“先生,右前方穿浅蓝色衣服的是小钰新交的女朋友,似乎在等车。”

    秦潇闭着眼,说:“张叔现今连这种琐事也记在脑子里向我汇报了?这是第二次了。”

    张恒笑着说:“我就是觉得这姑娘给人不一样的感觉,所以就记在脑子里了。”

    秦潇沉默没作声。

    张恒又小心谨慎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见他冷毅的脸上没任何表情,心里便没底起来,怪自己鲁莽。虽然自己在秦家工作了二十多年,算是看着先生长大,但多数时候还是猜不准先生心里想的什么。

    过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