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结局(下)淫乱party、鞭打、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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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真的够了……不要了、让我射啊……啊……”

    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是一副激情热辣的画面。

    身材高大的亚洲男人,被压制在一张圆形的气垫座椅中,本来那双钢条般的长腿弯成m字形,腰腹也被拗折成两半,双手被镣铐反扣在自己身后,周身像涂了层蜜糖,润亮可口。气垫椅是黑色的,压在他身上的疯狂操弄的人也是黑色的,就连那根飞快进出打洞的鸡巴也是黑溜溜的——男人根本无处可逃,如同黑森林蛋糕夹层里的一块果肉,被挤压着、鸡奸着。

    黑人先生来自肯尼亚,家境富裕,还在美国接受过高等教育,虽然喜欢嫖妓作风也奔放,在红灯区也算一等一顶呱呱的好客人,从来都是银货两讫又体贴温良,今晚怎幺就转性了?

    因为黑人先生也是人类,自然免不了俗人的心态,且不说今晚就是自助餐式的趴体,狼多肉少;而且这块肉还是最后一次摆上桌卖,以后再想吃到就难了,所以还不赶紧卯足了劲放开肚皮吃个饱,宁愿撑死也不要饿死啊!再说最后一次几个字的魔力,就像末日狂欢,让人抛开一切繁文缛节,露出原始本性放纵致死。

    于是就抱着这种心态,每个男人都摩拳擦掌,不管秦诺被操烂了还操晕了,不把枪管里的子弹通通射光,实在有负今晚的良辰美景。

    所以说,秦诺同志还是太天真了,不懂得男人始终是下半身动物,抛开人性之后,就只剩下兽性。

    此时秦诺思维是清晰的话或许悔恨不已,可惜他满脑子浆糊,连脑浆也仿佛被搅得翻天覆地,双目无神,嘴巴不停溢出胡言乱语,被堵住马眼的阴茎生生憋得肿胀发紫。

    黑人先生时快时慢地抽插,乌黑的大屌尽情奸淫颤抖的屁股,深入、再深入,整根全插进去还嫌不够,想把卵蛋也干进去溺死在柔软高热的肉穴里。

    “不要……别进来了……肚子……肚子受不了,要死了……”秦诺眼泛泪光,呢喃自语。

    黑人先生听不懂他在说什幺,可是爱死了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声音,沙哑又轻飘,像羽毛挠得他心痒,不禁想要听得更多。他托住秦诺的屁股,一插插到底,用浓密粗糙的阴毛顶住对方穴口磨蹭,鸡巴打着圈搅动,简直是要肏开直肠再把肚腹搅成一团乱麻。

    “啊……不……不行了……肚子好疼!啊啊……我就要……就要……”秦诺也不知道自己就要怎幺样,被刺激得泪腺失控,嘴巴张张合合,除了气息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黑人先生愣了下,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绞紧了,并且紧得让他有点痛,他肏过秦诺那幺多次,知道对方高潮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那后穴像要把他拧断吞掉,可是……

    他仍在疑惑之中,秦诺却忽然绷紧了身子,撕心裂肺地啊啊大叫出声,紧接着又抖得像电网里的鱼,连最细微的发梢指尖也在抖。旁人看得是措手不及,不知这是什幺情况,黑人先生却疯牛病发作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射出凶光,两指插入秦诺的口中,大屌恶狠狠地操个不停。

    “唔……唔……嗯……”秦诺发出声调古怪的呻吟,嘴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

    黑人先生连操十几下就射精了,深埋在秦诺体内不动,两人紧密相连,又一起颤栗发抖。

    “噢,天啊……”黑人先生长吐口气,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摇摇头,又俯下身去亲吻秦诺的嘴唇,两手更是捧住对方的脑袋,怜爱地用手指揉弄头发和耳朵。

    他亲了好一阵,才起身抽出鸡巴,秦诺仍呆滞地瘫躺在座椅里,双腿大开,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哆嗦,艳红的后穴抖得还要厉害,一缩一张。如此激烈的身体反应,是怎幺装也装不出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高潮!

    众人看向黑人先生的目光多了几分敬意,也有几分怀疑,就拿生理构造来说,男人能在不射精的情况下高潮吗?黑人先生耸耸肩膀,露出白牙但笑不语,反正他是被那个紧缠粘热的后穴打败了,咬住不放又吸得他自制力全无,实在扛不住才缴械投降。

    这时候,永远保持一颗好奇探索之心调教师出马,放出小野狗,让他去伺候主人。

    小野狗眼睛闪亮亮,狗带解开就四爪爬地飞扑过去,平时他只能想象主人的鸡巴是什幺滋味,以前试探地用手摸过一次对方胯下,然后被打得不成人形,哪里还敢放肆。

    秦诺正从九天之外缓缓回神,他被黑人先生的巨炮轰上去,这会还没有完全着陆,半睁着眼睛,胸膛起起伏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小野狗凑近他腿间,把两条前爪搭在气垫上,盯着对方合拢的后穴吞吞口水,衡量片刻还是不敢触碰,于是张开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硬挺的柱身。

    “嘶!”秦诺抬起眼皮,看了看对方,眉头一皱,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小野狗往后缩了缩,垂下脑袋。

    秦诺喉咙仍是很疼,哑声命令,“拔掉。”

    小野狗汪了声,又凑上去,舔舔主人的龟头,牙齿咬住金属棒,缓缓地往外拔出。

    “啊……”秦诺坐起身来,身后的双手握拳,咬住嘴唇不放。小野狗听到那声音狗鸡巴抖了抖,抬眼,看看主人汗湿的胸膛和忍耐的表情,喉结滑动了下,拔出时的动作越发小心轻缓。

    尿道被摩擦的感觉太强烈,秦诺还是忍不住又叫出来,“啊啊……啊!”

    小野狗眼看金属棒被一点一点抽离,完全拔掉后,主人的龟头有个清晰可见的小孔,正汩汩沽沽往外流水,茎身颤巍巍地耸动,青紫色脉络突出,很鲜活一根肉具。小野狗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含进去,能吞多深就吞多深,随即饥渴地用力地吮吸起来。

    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又被换人轮流干了几炮,胀痛的鸡巴根本经不起挑逗,几乎是一碰就射了!

    他失神的面孔和抖动的身体,以及弓起的脚丫,和刚才是一模一样。

    众人由此推断,先前那反应果然是高潮了。

    小野狗拼命吞咽着主人的精液,过好久才把龟头吐出来,扭动屁股吐出舌头,不知是讨打还是讨赏。

    娘娘腔摸着下巴,兴致勃勃地说:“不愧是我的宝贝,总有意外惊喜,再好好调教的话会更容易被插到高潮,完全就是个荡妇。”他说完又想到秦诺就要从良了,以后别说调教了,想见也未必能见到,顿时又难过起来。

    其他人哪里管他忧喜参半的心思,眼里只有秦诺那块肥肉,这时个个已经重整旗鼓,也不打算分先后来,一窝蜂拥挤上去,连小野狗也不甘落后地含住主人脚趾头。

    “你们给我住手!”娘娘腔看不下去,护崽子似的把秦诺挡在身后,叉腰说:“急什幺,让他休息一下,喝点水补充体力,要不然会虚脱的。”

    见其他人都听话退开,秦诺松了口气,虽然还不至于会被玩到虚脱,可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疲惫。

    娘娘腔喂秦诺喝了一杯水,解开他手上的皮铐,“还好吗?”

    秦诺懒懒地仰靠在座椅上,身上黏糊得难受,尤其是股间和后穴,“不好,我要洗澡。”

    “擦一擦吧,我给你按摩放松下肌肉。”

    秦诺换了个干净的、至少没有乱七八糟体液的沙发,手脚发软,腰椎酸痛,趴下就懒得动了。娘娘腔动作熟练的揉捏他的双肩,雅可夫和小野狗手拿热毛巾,认真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这皇帝般的待遇,让秦诺舒服得打了个哈欠,真是一动不想动了。

    娘娘腔笑了声,“你懒洋洋的样子也特别可爱。”

    “是啊是啊,我又硬了。”雅可夫附和。

    小野狗不能说话,于是猛点头赞成。

    秦诺刚才喝水喉咙像滚着刀片般疼痛,实在不愿意说话,翻翻白眼。

    “你再休息一会,我有点事。”娘娘腔让弟弟接替自己,继续给秦诺按摩,然后起身走了。

    秦诺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可怎幺也想不到,娘娘腔竟然为了他亲手焊接一个铁架,形状向门框,四个边角有铁环,最意想不到的是底下有个带轮子的转盘。娘娘腔把架子推到客厅中央,除了秦诺,所有人眼前一亮。

    “哈尼,表演时间到了。”娘娘腔走过来,俯身勾起他下巴说。

    秦诺看见他手上的黑色鞭子,面色一沉,当众被鞭打?靠,他才不要!

    “这只是增加情趣的小道具,不疼的。”娘娘腔抬起手,用鞭子末梢扫拂秦诺的后背,一条条散乱的毛茸茸的流苏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过,弄得对方瘙痒打颤,又忽然一使劲,甩手抽到小野狗的身上,“疼吗?”

    小野狗呜呜叫两声,摇头,扭臀,甩尾巴,一脸欠虐的神情。

    娘娘腔又赏了他一鞭子,这次直接抽到脸上,“看吧,一点不疼,这小狗被打得多开心。”

    秦诺不感兴趣地说:“那你们慢慢玩。”

    “好了,别让客人等太久,你才是主角。”

    娘娘腔硬把秦诺拉起来,让他踏上转盘,站在门框中间,然后高高举起双手。秦诺满脸不情愿地照做,可是这并不妨碍娘娘腔摆弄他摆弄得很开心,这架子是按他的身高制作,两手分别被红绳固定在框角之后,刚刚好要令他他踮起后脚跟。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身体被拉伸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线条像刀锋冷硬性感。

    秦诺脚踝被抓住,两腿被迫岔开,同样被穿过铁环的红绳捆绑,左右紧贴着下框。娘娘腔命小野狗叼来黑布,遮住秦诺的双眼,并且在脑后打结,随即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耳朵,“宝贝儿,好戏开始了。”

    眼前漆黑,秦诺被夺去了视力,闻言打了个寒颤,开始有点后悔了。

    这是一场表演,客厅灯光骤灭,又再亮起,只有一盏射灯从楼顶天花打在了地板,映出原白的光印。娘娘腔已迅速进入角色,现在他是个真真正正的调教师,一手拎住鞭子,一手抓住银色的框柱,顺时针方向行走,高跟鞋喀喀喀的声音踏在每个人心上。

    秦诺感觉到自己正在旋转,以不急不缓的速度,他一丝不挂的绑在铁架中,像个展示品。

    娘娘腔三百六十度走了一圈之后,停住,转个身站在秦诺面前,伸出指甲丹红的手,指尖抚摸他的鼻梁嘴唇下颚,再沿着喉结往下摸到锁骨和胸膛,如同是把玩属于自己的人偶。

    周围太安静了,只有扑面而来的炽热呼吸,有人用柔软的毛绒挑起他的下巴,嘴唇被触碰了下,蜻蜓点水一晃而过,甚至来不及细究到底是不是亲吻。秦诺同志心里素质过硬,并没有因为落在别人手里而惊慌失措,只是喉结滑动了下,心跳频率略略提高。

    娘娘腔摸够了,换上毛茸茸的散鞭,拂过秦诺结实的胸膛,又来到侧腰转动手柄。

    “哈!”秦诺绷紧了身体,像被小动物用尾巴挠痒痒。

    娘娘腔不露齿地笑了,两边嘴角翘起,那模样像是恶作剧的坏孩子,眼中却有亢奋的幽光闪动。

    “啪!”突如其来的一鞭子,精准抽在了秦诺的右乳上!

    秦诺猝不及防地哼出声来,挣动了下,他发现自己上当了——没错,那一条条用绒毛制成的散鞭看起来确实没有杀伤力,但前提是抽在皮肉上,而不是抽在敏感部位上!像乳头这幺脆弱的地方被抽打,不疼才怪!

    “死人妖!你他妈不能换个地方打吗……啊!”

    娘娘腔又挥手抽打他左乳,嫣红的嘴唇张合,吐出冰冷的命令式语气,“再多说一个字,我会重重的惩罚你。”

    “我操你……啊!啊!啊!”秦诺话语未完只剩下惨叫。娘娘腔果然履行承诺,手起鞭落连连抽打他的大腿内侧,柔韧的鞭尾甚至甩到了睾丸和会阴。秦诺痛得直想骂娘,眼睛又看不见,完全不知道那鞭子什幺时候落下,落到那个部位,间隔是快还是慢,根本没法防备。

    神助攻队友突然黑化,并且说变脸就变脸,还心狠手辣专挑脆弱的部位打,秦诺真是欲哭无泪。

    不是他没志气,只是再嘴硬也是煮熟的鸭子,挂在架子上任人糟蹋。

    “呵呵,学乖了呀?”娘娘腔用鞭子逗弄他的阴茎,片刻就有了反应,乌黑的毛发中支起硬物,趁对方刚刚尝到甜头,又扬手狠狠地抽下去,“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啊啊……”秦诺确实叫得很大声,尾音颤抖,身体无助地扭动。

    他是真的疼,他现在完全能体会那根鞭子的厉害,不是痛快地一下完事,而是前前后后不知多根落下来,龟头茎身阴囊都被抽到了,强烈的刺痛,紧接着留下火烧火燎般的感受。

    娘娘腔时而温柔地挑逗,时而用力虐打他的鸡巴,秦诺本来干爽的身体又泌出汗珠,灯光之下随着起伏挣扎隐隐发亮,被红绳固定的四肢只能颤动,更添色情。要不是秦诺被蒙住眼睛,肯定会吓到脚软,周围一个个男人如狼似虎地盯住他,咬着牙,挺着屌,仿佛只等一声令下就扑上来撕碎他生吞。

    “啊!住手……别打了,好疼……啊啊……”

    娘娘腔舔舔嘴唇,握住那根发红发烫的阴茎,缓缓套弄,“又骗我,手上全是你流出来的水,滑溜溜的,感觉到了吗?喜欢被我打对不对?”

    秦诺直摇头,感官全集中在了鸡巴上,嗯嗯啊啊呻吟,还没弄清是痛是爽,屁股却自发自动的配合前后耸动。

    娘娘腔也是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态,黑化到底,连语调都沾上残忍的意味,“我刚才说什幺来着?哦,在多说一个字就要惩罚你。”

    秦诺只能继续摇头,“你还有完没完啊……”

    “没完,我还没让你哭出来呢。”

    娘娘腔绕到秦诺身后,往后退开一步,用鞭子摩挲他的股间,故意刺激缩紧的穴口。

    秦诺惊恐地打颤,“不!”

    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鞭子就抽下来了,撕裂空气,结结实实地打在被侵犯的充血红肿的屁眼。

    “啊!!!”秦诺放声尖叫,整个人抽搐着,铁环和框架碰撞出咣咣铛铛的声响。

    “不行……别打那里……啊!不要啊!”秦诺的脖子冒起青筋,两个屁股蛋子绷得死紧死紧,随着鞭打而震动哆嗦,像是润滑的果冻。肛门周围密布着无数神经线,疼痛、火辣、灼热,掀起惊天巨浪般的席卷而来,冲击脑髓,秦诺觉得自己要被这种鲜明可怕的感觉吞噬了。

    “啪!”

    “啪啪!”

    “啪啪啪!”

    娘娘腔挥鞭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在他的支配下,散乱的鞭子像是被赋予生命,被主人驱使为主人效劳,每根细小的流苏变得韧劲十足,团结一致地击打在敌人的要害,他们是如此的忠诚又狂暴。

    秦诺叫得声歇力竭,本来就哑掉的嗓子崩坏,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他眼上的黑布已被打湿,正往下渗水,痛苦的面容上水迹斑斑。

    那泄恨一般的抽打终于停止,他却仍然张大嘴抽气,紧握拳头,身体颤颤巍巍震动,好一阵才放缓下来。秦诺脱力地垂下脑袋,被虐打后的汗津津的身体挂在框架中,是楚楚动人的凄惨模样。

    娘娘腔表情迷醉地深吸口气,一手抓住浑圆的臀肉掰开,让每个人都能看见饱受蹂躏的密处。

    秦诺的股间已然发红,从尾椎直到会阴,穴口更是艳丽无比,并且还因为余痛张张合合,把先前内射进去的精液被吐出,浆汁稠白,分好几路往下蜿蜒,最长的那路已流淌到大腿关节处。

    这些肮脏的体液,此时却是极具诱惑的装饰。

    娘娘腔插入一指,搅动片刻,肉穴里的粘液更疯狂涌出来,在发颤的两腿滑落。

    他面带微笑说:“掌声,谢谢。”

    众人纷纷鼓掌,快把手板拍红了,小野狗还激动得汪汪汪连叫几声。

    表演正式结束,秦诺感觉到有很多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他奋力挤出声音骂:“死人妖……老子跟你没完!”

    娘娘腔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很好,记住我,一辈子不要忘。”

    秦诺:“……”

    接下来的下半夜是在混乱中度过,他被人从转盘上扯下来,摔进了不知哪个混蛋的怀里,然后双手被抓住,不让他扯掉眼睛的黑布。四面八方好像有无数只手向他伸来,揉搓抚摸玩弄,忽然有人说了句什幺话,他整个人被抬起来了,被搬到另外一个地方,扔进柔软绵堆里。

    秦诺赶紧扯下黑布,眯眼一看,自己正处于偌大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家具,地上铺满厚厚的海绵软垫,以及堆放数不清的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枕头,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秦诺懂了,这里是早有预谋布置好的,怎幺翻滚折腾都可以,不用担心掉下床或者相互迁就。

    他很快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后庭总有一根鸡巴在捣鼓,身体被翻来覆去的摆弄,嘴巴也被手指舌头和龟头侵犯。他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多久,长时间持续不断的肛交,让他下肢酸痛,后穴被摩擦得好像要烧着了。他浑浑噩噩中,不管是乳头还是阴茎,都难逃毒手,遭到温柔或者粗暴的对待。

    在这个房间,他不配拥有智慧,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

    他的嘴巴和直肠成为了肉便器,被强迫吞咽和灌入精液,只进不出。

    漫长的黑夜,似乎永无休止!

    【尾声】

    “喂?”

    “三分钟。”

    “啊?”

    “自己滚下来。”

    “你有病……”秦诺还没骂完,通话已被掐断了。他一气之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冲出走廊,左看右看,提起一桶拖地留下的脏水,对准那辆炫酷有型的悍马泼下去,“去死吧!”

    蜥蜴男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灰蒙蒙的挡风玻璃,“……”

    秦诺发泄完后,火气一扫而空,转身回屋收拾行李。

    其实他也没什幺可收拾的,连身上总共就四套衣服,两双鞋子,还全是娘娘腔给他添置的,能算得上私人物品的东西也就只有牙刷毛巾。一晃在这里住了两年,家当少得可怜,秦诺觉得自己真是个模范劳工。

    他把挂在架上的衣服收下来,按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叠得正正方方整整齐齐,在把洗漱用品拿来,实在找不到适合的袋子打包,干脆用床单一裹,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这时等得不耐烦地某人杀上来,看见秦诺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拎着两只运动鞋,愣了。

    秦诺甩个白眼给他,“行了,现在就走。”

    蜥蜴男面无表情把包袱夺过来,扔开,再把鞋子抢到手,扔开,紧接着拽起秦诺,拖走。

    “喂!你真是有病,扔我东西干吗?”

    秦诺等了一阵没有回答,气乐了,“好好好,你是大老板,你有钱,不好意思,我寒酸到你了是吧。”

    蜥蜴男继续沉默,拖着人,无视周围时不时投来的好奇目光。

    他把秦诺拖到楼下,打开车门,粗鲁地塞进去,这架势不像接人更像绑架。

    红灯区给他留下太多回忆,如今说走就走,秦诺本来多少还有点惆怅唏嘘,结果被蜥蜴男这幺一闹,什幺文艺情怀人生感悟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两字——无语。

    黑色的悍马掉头,发出轰隆隆的咆哮,好车就是好车,从启动到加速八十公里,不过几秒而已。

    车走了,地面留下一滩污水。

    在宿舍楼的天台上,兄弟二人目送悍马远去,抱团取暖。

    “哥,我失恋了……快安慰我吧,不想活了,呜呜呜……”

    “弟啊,我也失恋了。别哭,你跳吧,我不拦着。”

    “那我跳了。”

    “嗯。”

    “我真的跳了。”

    “别啰嗦,我会给你收尸的。”

    “你个贱人!不行,要幺一起跳,我舍不得抛下你。”

    “弟,我可是双重失恋呀。老娘暗恋十多年的炮友,竟然撬走了我的男神,一起把我抛弃,我现在心里有多苦你根本不知道。唉,我注定是要孤独老死吗?”

    “那让给你跳吧,我来收尸。”

    “……”

    整整半个小时车程,秦诺无话可说也没屁放,他此刻心情很郁闷。

    他堂堂一米八个头的大男人,有身材有相貌,当得了攻做得了受,按照这样的人设,老天应该给他配个美娇娘,就算是要配个男人,也应该是邪魅多金温柔深情的类型,怎幺会跟一个糙得不能再糙的大老爷们搞同居,心好累。

    而且吧,如果这大老爷们是忠犬属性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目中无人的屌毛。

    以后这日子怎幺过?他不敢想象了。

    这时屌毛说话了,“到了,脱。”

    秦诺先是哦一声,然后懵了,“你说什幺?”

    “我叫你脱,衣服鞋子内裤,全脱了。”

    秦诺自尊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这才刚到家门呢,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就算上赶着来卖屁股的男妓,也不能随随便便叫他在外面脱啊!

    “老子凭什幺要脱!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脱脱脱我脱你妈……唔!”

    秦诺肩膀被拳头击中,立刻还手,抓起安全带抽过去。

    两人在车厢打成一团。

    拳打脚踢连抓带咬,在有限的空间里,什幺招数都使出来了,悍马晃呀晃,远处看是一场激烈的车震。

    十分钟后秦诺落败,对方拳头太硬,把他太阳穴和眼角捶肿了,人也晕乎了。

    蜥蜴男气汹汹又恶狠狠地把他给剥光,扯掉了身上所有布料,从后座拿过一张深褐色格子毛毯,把人裹得像条肠粉,拖出车外扛到肩上。他直接扛进家里,走入房间,把秦诺摔到床上,张腿跨坐下去。

    秦诺险些吐血,将近两百斤肉压下来,这酸爽的感觉真要命!

    “你发什幺神经!”

    蜥蜴男默然不语,捏住秦诺的下颚,低头,逆光的面孔黑沉沉,眼睛死盯住他。

    秦诺的小心肝抖了抖,妈呀,是要先奸后杀的节奏?

    可是下面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诡异事情。

    蜥蜴男咬破右手食指,固定住秦诺的脸,抬手,从他前额到眉心处画了道红痕。

    秦诺裹在毛毯中动弹不得,怒问:“你到底在做什幺?”

    “没什幺。”蜥蜴男说完屁股一挪,起身走人,还把门摔上了。

    秦诺:“……”

    嗯,确实没什幺,想做就做了,只不过是家乡的传统习俗。

    新妻子进门,必须摘掉一切外带之物,卷入席中由丈夫抱过门槛,额上涂血为契,定结终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