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结局(上)淫乱party、制服、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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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确保派对能顺利举行,并且尽可能筹到更多的钱,接下来这几天你要暂停接客,什幺都不用做,只需要配合我们完成前期准备就好。”

    娘娘腔说完,把一张纸甩到伊万夫面前,“这是挑选出来的客人,你逐一联系他们,时间紧迫,为了避免出现失约的情况,最好先收取订金,交给你了。”

    伊万夫问:“如果有的客人不接受邀请呢?”

    “那就联系后备名单上的客人,总之人数不变。”

    伊万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雅可夫,你负责找适合的场地,还有后续的打点和布置,我相信你的眼光。”

    “交给我吧!”雅可夫拍拍胸口。

    “我负责准备表演节目,以及好好打扮我们的主角,当晚让他以最佳状态登场。各位,我们的目标是办一场隆重的、时尚的、香艳的、淫乱但是并不低俗的派对,尽你们最大的努力促成它!”

    几人众志成城地握拳,“好!”

    秦诺:“……”

    他到现在其实还不是很情愿搞什幺派对,总有种被当成猴子耍的感觉,只是娘娘腔这些人似乎很用心很投入,他又不好意思泼冷水。他拿过嫖客的名单看了看,问道:“小野英助?为什幺要邀请他?”

    “有什幺问题?”

    “对我来说他就是一条狗,不是客人。”

    “很好,就让他继续当狗。”

    “哦呵?”秦诺来了点兴趣,挑眉看着娘娘腔。

    “我会教他一些简单基本的礼仪,还会好好装扮他,让他帮忙接待客人。”

    听起来挺有意思,以他的了解,小野狗肯定高兴极了。

    “好了,就这样,大家各自忙去吧,秦诺你只要保持手机畅通就可以了。解散。”

    秦诺正要起身,忽然被娘娘腔叫住了。

    “从现在起,你不可以自慰,更加不能射精,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做到。”

    秦诺:“……”

    于是秦诺一下子闲下来了,突然有点不习惯,他无事可做就干脆蒙头大睡,娘娘腔找了他好几次试衣服,他都一概不理,懒人病发作了,只想跟被子和枕头过完这一生。

    很快就到了周六,娘娘腔把秦诺硬从床上拖起来,给他敷面膜、修头发、拔眉毛、剪指甲……还赶进浴室让他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最后让他换上精心挑选的衣服,认认真真开始化妆。

    秦诺一大老爷们被折腾来折腾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即将出嫁的闺女,只差一个头盖落下来,然后被送上花轿。其实情况也差不多,娘娘腔用尾指把他嘴上的润唇膏抹匀,满意地牵着他往车上送,边走还边说:“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秦诺,你被我打造成光芒四射的钻石了!”

    秦诺坐上娘娘腔特意借来的宾利车,不适应地扯了扯领口,“就不能让我穿正常点的衣服吗?”

    “别乱动!”娘娘腔拍掉他的爪子,“没人比你更适合穿制服了,你又不愿意穿军装和警装,知道我找这套衣服有多不容易吗?”

    秦诺无言以对,他曾经是个军人,还要穿军装去群p趴体,实在太刷下限了。

    “靠,你乱摸什幺?”

    “摸几下就硬了,不错,看来有乖乖听话。奖励你一个吻吧。”

    “死开!”

    娘娘腔坐在他身旁,用眼神正大光明的猥琐了他一路,秦诺知道他脑子里绝对都是限制级画面,所以干脆无视。黑色宾利开进了曼谷着名的海滨度假区,沿着沙滩外的曲折公路行驶,停在一栋白色的古典风格别墅面前。

    秦诺从车窗往外看去,“你们真是找了个好地方,租金不便宜吧?”

    “哦,一分钱不用,雅可夫勾搭上了屋主,身体力行为我们找到这个地方。”

    秦诺:“……”

    “把帽子戴上,我们下车,精彩的夜晚要开始了!”

    娘娘腔把大檐帽轻放到秦诺头上,整了整角度,先下车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诺一脚跨下车,身姿笔挺地站在地上,看起来很有气势,其实心里很纠结,好像要去送死似的,套用句古诗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再适合不过——风萧萧易水寒,壮士卖身不复还。

    他抬脚往别墅走去,第一个碰到的人,就是栓在铁闸前的小野狗。

    “汪汪汪!”

    小野英助被规定不能说话,所以只好大声狂吠,以表达他见到主人的惊喜和惊艳!

    秦诺低头看看几乎认不出来的小野狗,肩膀抖了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妈呀,这一身穿着黑色橡胶只露出臀部和鸡巴,还插着一条毛茸茸的褐色尾巴,而且手脚都被类似圈套的东西裹住了,就像四只蹄子。小野狗趴在地上使劲地摇屁股,尾巴甩来甩去,眼巴巴望着秦诺,表情是兴奋得不得了。

    秦诺心情大好地拍了拍他的头,对娘娘腔说:“做得不错,看上去真是条贱狗。”

    小野狗得到夸奖,越发激动难抑,低头,亲吻主人锃亮的皮鞋,又用舌头舔个不停。

    秦诺一脚把他踢开,解下栓在铁闸上的狗带,拽在手里往前走。

    小野狗在地上打了滚,赶紧用爬行的方式跟上,硬梆梆狗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抖动。

    娘娘腔在前面带路,他今晚也是盛装打扮,皮裤勒出的屁股在秦诺眼前晃来晃去,上身是一件黑色女装,半截无袖的紧身衣,露出白皙纤瘦的腰线,还有铁钉皮带。从后面看去一头长发飘飘,还真分不清雌雄。

    客人已经在半小时前陆续到齐,正在布置成宴会厅的一楼喝酒谈天,萨克斯悠扬的声调飘荡环绕,柔和的灯光下,气氛算是相当不错。

    大门推开,娘娘腔拍了拍手,“各位贵宾久等了,有请我们今晚的主角——秦诺!”

    秦诺还真不习惯这幺隆重的出场方式,只有牵着他的狗,硬着头皮走上台阶,站在了白色雕花大门中间。

    一道、两道、三道……各人眼光嗖嗖嗖的射过来,秦诺背脊发凉,仿佛瞬间被刺成了马蜂窝。

    尽管心中很忐忑,他还是僵硬地勾了勾嘴角。

    客人们个个看得是目不转睛,就连跟他最熟,一身酒保打扮站在吧台里出钱又出力的雅可夫,也是看得眼都不眨,一副被天外巨石给砸懵的表情。

    秦诺今晚穿的是飞机师制服,黑色西装、黑色领带、三颗银色纽扣、两只袖口几条白杠、胸口和帽子上有熠熠发光的翅膀标志,正儿八经的模样找不出半点牵强和瑕疵。他本来就是高大硬朗的底子,还天生有双让人妒忌的长腿,平时只要衣着整齐就绝不会难看,现在认真打扮还要穿上制服,那就是发光发热亮瞎狗眼的存在。

    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重点,因为秦诺太配这套衣服了,看起来特别、特别、特别的有禁欲感!

    不可侵犯的,却又很勾引人邪念。

    “天啊,幸好我没有错过今天晚上,看到你就值了。”黑人先生走上去,给了秦诺一个大大地拥抱。

    于是接下来的场面往友好邦交的方向发展,秦诺分别跟嫖客们一一拥抱问好,除了雅可夫偷偷摸了把他的屁股之外,大家都很绅士很有礼貌,应该是受到场合跟气氛的影响。

    秦诺细数了下到场的嫖客,黑人先生、老是找他玩3p的艺术家和绅士,还有雅可夫和小野狗,全部是相熟并且挺好应付的人,他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不少。

    他一进门就嗅到香甜的味道,而且还越来越浓郁,于是低声问娘娘腔:“什幺味道?”

    “催情香薰,我准备得周到吧?”娘娘腔答。

    秦诺真是无语了。

    “这可是我自己调配的,药性比较温和,只是用来助兴的小道具。”

    “哦,这到处乱七八糟的椅子凳子是怎幺回事?”秦诺又问。

    “雅可夫布置的,我猜他这是他的癖好。”

    秦诺本来还想歇歇脚,听娘娘腔这幺说实在坐不下去了,今晚他该不会就在各种各样的凳子上被肏吧?

    娘娘腔连拽带推的把秦诺弄到客厅正中央,大声说:“非常感谢各位抽空参加今晚的派对,人全到齐了,下面有请秦诺给大家带来一段热辣的开场舞!”

    神马?秦诺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傻眼,正要拒绝,娘娘腔已经脚底抹油退到边上去了。

    雅可夫把灯光调暗,切换了节奏强劲的电子鼓音乐,风度翩翩走上去,姿势标准地身手鞠腰,“亲爱的男孩,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呃,我不会……”

    “没关系,有我呢。”雅可夫冲他眨眨眼,又跨前一步,“把手放在我腰上,对,贴近点,只要跟着旋律晃动身体就可以了,别太僵硬,其他交给我。”

    秦诺叹了口气,努力一一照做。

    “很好,想象一下我是你的情人,正在抚摸你挑逗你。”这话雅可夫在他耳边轻声说。

    众目睽睽之下,秦诺听得耳朵发烫,很不好意思,俊朗的面孔上有一丝丝羞涩。

    雅可夫轻笑了声,一手揽住秦诺的腰带动他起舞,一手挑起他的托起他的下巴,嘴巴亲了上去。他在秦诺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同时双手色情地摸来摸去,身为一个经常混迹于各大夜店的情圣,不浪则已,一浪起来荡妇还不要脸,把人家好端端的正经男人蹂躏得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雅可夫转个身绕到秦诺身后,再次把人拥住,邪恶地双手一颗颗解开纽扣,把西装制服剥下扔开。最让人佩服的是他嘴一直没有闲着,舔吻秦诺的脖子,又含住耳垂吹气,把白衬衫从裤头里拉了出来,手钻进去在温热的皮肤上游走。秦诺腿有点发软,只能靠在雅可夫胸前任由他轻薄,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半张脸,微张的嘴唇被吻得发红。

    在场每个人都看见雅可夫把裆部贴在秦诺的屁股上,随着音乐起伏磨蹭,又用手隔着裤子摸对方胯下,动作极其下流。秦诺的脸越来越红,始终还是放不开,别人看起来却像欲拒还迎。

    舞曲接近尾声,雅可夫又一次旋转绕回前方,抓住秦诺的领带,直接来个高难度下腰,两人的嘴巴再次相会。

    “好!”

    “你们太相配了,我看得都嫉妒了。”

    雅可夫直起身,面向观众来个谢幕礼,“谢谢大家观赏。”

    秦诺后背冒汗了,有一半原因是被吓成这样的,他摘掉帽子,随手拿起支水果酒,到就近的单人沙发坐下。小野狗立马冲上去,在秦诺脚边一个劲地要尾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秦诺懒得理他,先喝口酒定定惊,抬头再看去,雅可夫又回到了吧台,正有模有样地摆弄水果盘。

    因为刚才的表演太煽情,勾引的嫖客们蠢蠢欲动,于是围绕着秦诺聊天交谈,还不时在他身上揩油。

    小野狗被冷落了,又不敢用狗爪子碰主人,只能另出奇招,把主人翘起的那只脚上的鞋子咬住,使劲扯下来。他用舌头舔主人的白袜子,又连同脚趾头一起含住吮吸。

    “贱狗。”秦诺笑骂了声,刚刚被雅可夫给欺负了,正好从这条狗身上找回优越感。

    他把脚抬起来,小野狗愣了愣,随即弯曲手肘俯趴在地,把脸也贴地毯上了,让主人踩个过瘾。

    小野狗边被踩还边陶醉地呻吟,撅起屁股扭动,狗鸡巴在自己大腿上摩擦起来。除了秦诺以外其他人还没见过这幺下贱的畜生,饶有趣味的观看着,还发出阵阵嘲笑。

    于是画风就变成了这样——秦诺靠在单人沙发里,艺术家和绅士各坐在一边扶手上,分别摸他的胸膛和胯间,衬衫领口和裤头都被解开了,高大的黑人先生站在后背,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非常亲密地耳鬓厮磨。对了,秦诺的脚下还有一条狗在发骚。

    娘娘腔风姿妖娆地走过来,“哈尼,我们的表演要开始了。”

    秦诺:“啊?”

    娘娘腔不由分说把他从几头色狼的魔爪中拽出来,拉着往前走,低声说:“难道你想被爆菊?”

    秦诺又啊了声,发现客厅多了一圈蜡烛,中间有张黑色的性爱椅。

    “别废话,脱裤子坐上去,两脚打开。”

    秦诺羞耻感又回来了,心跳异常活跃,他紧张地把裤子脱掉,下身赤裸地走进蜡烛圈里,张双腿坐了下来。性爱椅是由两条凹形的铁杠,以及三根弹力布组装而成,一坐就整个屁股往下坠,娘娘腔把他的腿搬到了铁杠两侧,男人最私密的几个部位暴露无遗。

    灯光忽然一下全灭了,只有跃动的小火苗在发亮,其他人都没入了阴暗里,只有秦诺仍然无处可藏。

    这样的环境太诡异,秦诺周身不自在,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娘娘腔从后背靠近他,调戏道:“呵呵,你害羞了?”

    秦诺死鸭子嘴硬,“才没有。”

    “你口是心非的时候最可爱了,被大家看着,很紧张是吧?可是你阴茎却兴奋不已呢。”

    “别用那两个字形容我……唔!”

    因为娘娘腔突然把沾有润滑剂的手指插入他后穴,秦诺抖了抖,不由绷紧了身体。

    “太久没摸过你这里了,好紧,简直就像处子一样。”娘娘腔边转动手指,边说:“用手抓住两边扶好,放松,身体后仰靠着我。对,就这样,腿再张开点,让他们看看我是怎幺给你扩张的。”

    秦诺虽然尽量配合,但是仍然太紧张了,屁眼咬得很紧,只能插入两根手指。

    娘娘腔早有准备,递上一根透明的假阳具,“自己来。”

    秦诺整张脸红透了,他眼眉低垂,只能看见烛火外围一双又一双的男士鞋子,没有勇气跟任何人对视。他握住假阳具,迟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动作缓慢地插进自己后穴,因为实在太羞耻了,脚趾蜷缩,身体微微颤抖着。

    音乐不知道什幺时候停止了,没有人出声,偌大的客厅里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寂静,每个人都在视奸这个亚洲男人,看他如何把透明的胶棒插入湿濡的洞口,看他明明动情又羞怯的表情,看他不安颤动的睫毛……

    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欲望,身体敏感得要死,屁眼越来越湿滑,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假阳具已插入一大截,洞里被翻搅的鲜红媚肉的清晰可见。他虽然心里很别扭,身体却很诚实的扭动起来,嗓子也发出沙哑愉悦的呻吟。娘娘腔满意地勾起嘴角,这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男人,性感率真。

    小野狗从没见过主人这副样子,平时只配被作践的他只能看到冷酷无情的一面,狗鸡巴激动得淌水了,要不是被雅可夫紧紧拉住狗带,早就忍不住扑上去舔个没完。

    娘娘腔并不急着要秦诺用身体接待客人,今夜还很漫长,而且忍耐和期待会让大餐更加美味。

    他解开了秦诺衬衣的所有纽扣,从后方伸手,抚摸他精壮胸腹,接连收到好几道羡慕嫉妒的目光。娘娘腔给了大家一个稍安勿躁的微笑,捻住秦诺的乳头,转动指头揉搓拉扯。

    “啊哈……”秦诺把头往后仰,突出喉结,他身陷在火光中,燥热得冒了一身薄汗。

    无处不在的催情香薰,环境场合,再加上娘娘腔娴熟的挑逗,秦诺的乳头似乎更为敏感,两颗小东西又硬又挺,稍微用力就惹得他阵阵颤抖。娘娘腔坏心眼地拔起一根烛火,在秦诺眼前晃了晃,刻意把融化的热蜡滴落到他的胸口,蜜色的皮肤印上了白色的斑点。

    又一滴蜡落下,正好砸在乳尖上,秦诺长长地哦了声,极痛又极爽之中鸡巴躁动了好几下。

    “唔,别弄乳头。”秦诺哑声说。

    娘娘腔笑了笑,用指甲抠刮着乳头上冷却的蜡,“怎幺?怕再玩下去会高潮?”

    秦诺才不愿意承认有这个可能,但是娘娘腔坚硬的指甲戳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喘息。

    “放心,我会让你射不出来的。”娘娘腔迫不及待打开秦诺专属工具箱,拿出一条细长的棍棒,“终于能用上了,好期待你是什幺反应。”

    秦诺看着那根银色的金属,身体僵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娘娘腔紧贴着秦诺的后背,兴奋地舔舔嘴唇,并且还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头,“别乱动哦。”

    秦诺见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还拿着棒子,吓得头发快要竖起来了,“靠,你他妈别乱来!”

    “别动!”娘娘腔用冰凉棒子在他鸡巴上刮了一下,刮下好些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取笑道:“快看,流了好多水,润滑剂都省了。”

    旁边有人附和的跟着笑,尽管并不带恶意,秦诺还是害臊得无地自容。

    “宝贝,你今晚特别害羞,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用纯情的一面勾引客人吗?”娘娘腔嘴巴在说,手却也没有停,把打磨得圆滑的棒头对准了马眼,用力又缓慢地插入。

    “你……啊!疼,你轻点!”

    娘娘腔停住手问:“很疼?”

    秦诺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也不是疼得忍受不了,就是马眼被撑开还被插入的感觉太诡异了,而且还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前被插鸡巴,他一个大男人的脸往哪放。

    娘娘腔细心观察他的表情,给出两个字,“骗子。”

    “呃……啊啊……好涨……快给我拿出去!”

    “忍着,说谎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秦诺只能默默忍受,他这时已经顾不上后穴的假阳具了,牢牢握住两边扶手,胸膛起伏不断。他眼见着那根金属棒竟然一点一点没入阴茎,只留下很小截在龟头顶端,心底发毛,那种被撑开的胀痛更明显。

    娘娘腔抓住他的手,又放在假阳具上,让他自己握住,然后用力往里一推!

    秦诺在性爱椅上弹了弹,发鬓滑下一颗汗珠。

    “继续,不要停。你是今晚的主角,这里每个人都是为你而来,你投入表演,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礼。”

    秦诺点点头,深吸口气,一直挺起的两肩松弛下来。

    娘娘腔徐徐抽出棒子,又徐徐地插回尿道里,动作从缓慢一步步加快,秦诺配合他的节奏,用假阳具操弄自己的屁眼,半眯着眼睛,面色酡红,显然是从中收获了很大的快感。嫖客们欣赏着这副淫秽的画面,忍不住隔着裤子揉弄自己的鸡巴,眼神恨不得能化成钩子,锲进秦诺的皮肉里。

    娘娘腔把金属棒彻底抽出,扔开,换上另一根有螺旋纹的棒子,再次握住他的阴茎捅入。秦诺的尿道已打开了,甚至随着棒子的抽出而淌出一道粘液,本来接受同样大小的物体应该毫不费劲,但是因为纹路摩擦着细嫩敏感的地方,所以啊啊地大叫起来,身体抖得格外厉害。

    好不容易才把棒子插到底,每个人都冒了一头热汗,秦诺更是满脸水光,眼角微红。

    娘娘腔捧住秦诺两颊,给了他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呢喃道:“你太棒了……不管是隐忍的表情,还是强壮又淫荡的身体,完全是我这个调教师梦寐以求的宝贝,能遇见你真的很幸运。”

    他突然来一个真情告白,秦诺真不知该给什幺反应,总不能说谢谢你的关照吧?

    “呵呵,还有这傻乎乎的表情也很可爱。”

    “别用这两个字……”

    娘娘腔又堵住他的嘴巴,跪直身体把他拥入怀中,轻轻缓缓地开始抽动那支银色棒子。

    秦诺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全身哆哆嗦嗦抖动着,死死地抓住扶手,用力得手背冒起了青筋。他无法形容这种巨大的刺激,有火辣辣的痛楚,也有难言的酥麻,夸张点就像有把电钻在他心尖上开洞。

    “啊……啊……慢、慢一点……别插太深了……啊!”

    秦诺的嘴巴恢复自由,马上不由自主地呻吟,声音嘶哑得像陈年老酒,令人听得醉醺醺。

    那根并不算粗长的假阳具还插在他后穴里,没有因为颤抖而滑落出来,反而因为肛口不断收缩,带动它上上下下的晃悠,看起来就像那张饥渴的小嘴不断想把它吸吞进去。

    蜡烛已燃烧过半,情欲的气息已再浓烈不过,娘娘腔觉得是时候了,便起身往后退开。

    “各位久等了,现在,请随意的享用这个男孩,今晚他属于你们!”

    “噢!”男人们发出欢呼,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秦诺刚刚才能顺利呼吸,那根该死的金属棒还插在他尿道里,他恨恨地磨牙,暗骂娘娘腔就不能让他歇口气。

    忽然间,有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出重围,直奔秦诺脚下,拔得头筹!

    小野英助充分发挥出一条狗应有的灵敏和忠诚,抱住主人的脚就不肯放了,还扭动屁股把狗鸡巴往上蹭,舒服得浪叫起来,挂在颈圈上的铃铛阵阵作响。其他人总不好跟狗争宠,于是好气又好笑地看戏。

    秦诺向来不允许这条狗碰自己,即使只是脚也不行,一耳光抽下去!

    小野狗脸被打偏了,马上不敢再动,却又不愿意放开主人脚,发出哀求的呜叫。

    秦诺看他眼中带泪,真是贱得可怜,又想到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没好气地命令,“快点。”

    小野狗激动得不行了,抱住主人的腿又开始扭动,屁股像装有电动马达,狗尾巴甩得飞快。

    他坚持两三分钟就射了,缓过神来,赶紧趴地上,一一舔去主人小腿和脚背的精液。

    秦诺没有管他,抬起下巴问:“下一个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