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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贵妃脸色有变,皱眉低喃:“他……那时就有所察觉了?”

    徐风堇道:“不然您认为以他那般聪明,会事后十几年查不到真凶?”

    宸贵妃道:“这都是他跟你说的?”

    徐凤堇未开口,便算默认,宸贵妃再次端详他道:“看来郁儿确实待你真心,对你无话不说。”

    又走近他道:“你如今也算我的儿媳,本宫便直说了,我跟郁儿是亲生母子,再是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我不愿与他心生隔阂,有些事情我也十分内疚,若是堇儿能从中帮娘亲.......”

    徐风堇抢道:“帮您说说话?让王爷继续与您母子齐心?”

    宸贵妃道:“堇儿果真是个聪慧的。”

    徐风堇冷哼:“绝不可能。”宸贵妃嘴上说着内疚却没有半分懊悔意思,他气道:“您大可不必怕郁郎对您如何,他不会,也不能会,虎毒还不食子,您竟舍得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儿子动手!这凶手若换个人,他还是能以牙还牙,可这凶手是他娘亲,您让他找谁报仇?这份委屈又跟谁说?他唯独能做的就是算了。”

    宸贵妃怒道:“你说得什么话?什么叫算了?那是我儿子!”

    徐风堇同怒道:“你现在把他当儿子了!派人拿着烧红的剑往他肉里扎时,想过他是你的儿子吗!你不想算了还想他能原谅你?简直笑话!就算你是他亲娘,三番五次拿他的命对付旁的后妃也不可原谅!”

    宸贵妃颤颤抬手,指着他道:“你大胆!一个贱民也敢这样对本宫说话?”她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道:“母妃嘴里的贱民正是我的夫人,我与他和如琴瑟,若他是贱民,我也算贱民一个。”

    宸贵妃不想赵郁会来,慌忙看向林姑姑,林姑姑蹙眉摇头,显然不知赵郁怎会出现,这会儿该是在御书房焦头烂额,莫非是解决完了?可太子出了这等大事怎能解决的如此快?

    徐风堇闻声扭头,忙走到赵郁跟前牵住他的手。

    宸贵妃哀道:“郁......郁儿......你怎来了.......”

    赵郁无任何情绪道:“许多事情不可双赢,贵妃既然走到如今地位,就要舍得一些,你我之间母子情谊也算尽了,既然先前拿我的命当做儿戏,那如今便狠心到底,别再把我当做儿子。”

    宸贵妃悲苦道:“不,不郁儿我是你娘亲,郁儿,我那时也非常内疚,我真的非常后悔非常害怕,所以伤你之后每天都在佛堂诵经礼佛,想洗掉我的罪孽......”

    赵郁淡淡道:“贵妃是怕父皇知道这事吧,父皇爱你,前皇后薨逝便想立你为后,但这么多年过去,你为何还仅是位贵妃?”

    宸贵妃怔了怔,反应过来震惊摇头:“不会,他不会知道的......”

    赵郁道:“父皇日后不会再来,贵妃日后也不要再跨出这道宫门,他本要传旨,我念你生养过我,便亲自过来说一声,给你留些颜面。”

    宸贵妃尖厉道:“他凭甚不来!是他负我在先!我哪里有错!他身边女人众多,我不能得他一人,难道还不能享有权势护身吗!”

    赵郁半句不想多说,拉着徐风堇便走,宸贵妃也知自个儿没沉住气,忙追上道:“隽,隽儿是不是回京了,你让你哥哥进宫来,咱们母子三人许久不曾一起了,明日就是中秋,还有,还有堇儿,咱们邀你父皇一同赏月好不好?”

    赵郁背对她道:“兄长私自回京母妃也知道?看来太子那般胆小敢勾结夏人,也是母妃怂恿的罢。”

    宸贵妃吓得一惊,忙又后退几步道:“勾结夏人?这件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个后妃哪懂这些!”

    赵郁冷漠道:“贵妃确实不懂,但只要言语挑拨一番,太子便会自己去找,贵妃可知道你几句话促成了哪些大事?还请贵妃日后在佛堂安生些,兄长为人宽厚,我且不想让他知道你做过什么。”

    转眼八月十五,郁王府的厨子做了十几种馅料的月饼,荤素甜咸应有尽有,院内石桌上放了两坛才酿好的桂花蜜,天凉,徐风堇便加了件披风和赵郁在院里赏花望月,他本以为赵郁多少会觉得难过,但完全看不出他与往日有哪些不同,该笑还是笑,该逗他的也不曾少,他怕赵郁是装出来的,便道:“郁郞若不想笑,那就不笑,反正你怎样我都觉得好看。”

    赵郁赞同地点点头:“确实,毕竟为夫少有的英俊潇洒。”

    徐风堇冲他做个鬼脸笑道:“好不要脸。”

    赵郁眉眼温和,笑道:“王妃不用为我担心,我对这事早就看开,若执拗于此,往后的几十年都该郁郁寡欢,事已至此我再跟自个儿过不去也不能重新来过,那便算了,花月照常,良人依在,一道门槛而已,迈过去就罢了。”

    徐风堇道:“当真?没有骗我?”

    赵郁道:“真的,为夫何时骗过你?”

    “你可没少骗我。”徐风堇笑着举杯敬酒:“那以后所有的门槛,我都陪你一同迈过去。”

    赵郁应下,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说话间,程乔岑灵已把做好的月饼端上桌,碰巧赵隽跨步而来,余三娘紧随其后,手摇团扇提着玉兔花灯像是要凑热闹,几人坐在一起地位三六九等,也能嘻嘻哈哈,谈笑风生,赵隽看向余三娘的花灯问道:“这小兔子是余老板自己扎的?”

    余三娘笑道:“是是,我爹娘便是做花灯买卖的,小前儿跟着学了不少,后来我丈夫去了,本想带着堇哥儿去卖灯,谁想他个手笨的,这那不行,只得把客栈改成了南馆。”

    徐风堇哼笑道:“我那是故意手笨,我若是做得好,你且不是得让我整日干活。”

    余三娘瞪他,当下就要站起来:“你那时就给我偷奸耍滑了?”

    徐风堇吐吐舌头往赵郁身边躲,得意笑道:“你来啊,我夫君可就在这儿坐着,我看你敢不敢碰我一下。”

    赵郁使坏,似要起身:“那我还是先离开一会儿罢。”

    徐风堇忙拉着他道:“不行不行不能走,这夜叉可真敢对我动手!”

    赵隽瞧着他们三个哈哈大笑,饮了杯酒道:“难得如此轻松,明个儿我就走了,下次也不知哪年才能回来,你们若拜堂,就把我名字贴上椅子上拜吧!”

    他说这话确实不假,沙场无情,等一场胜仗十年二十年也是常有,又道:“所幸这次回来发现是有人里通外合,夏人奸滑,将来是场硬仗啊。”

    赵隽虽不知更多内幕,却也知太子疯癫通敌,赵郁放下酒杯,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交到他手上道:“今日太子在父皇面前抖出不少消息,我全都写在这里,兄长可拿过去给楚先生看,他当知如何定夺。”

    楚先生名叫楚茂,年过半百,是赵隽的智囊,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