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姐(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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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跳!大将军红了眼,心情激荡,再一次面对死亡,终将深深埋藏心底的话,顶着狂风,喊了出来,秦妍,别跳!

    你叫我什么?秦妍眼前发亮,欣喜问。

    秦妍、秦妍、秦妍!慕容安然终于喊出了这个名字,不是陛下、不是乔御澜,不是任何人。

    秦妍释然一笑,张开双臂,感受着被风沙急穿的滋味,真好,能亲耳听你叫我的真名!我再也不是谁的替身!

    我本不知自己的心,看到你从高台坠落,我大声哭了出来。慕容安然抬起泪眼,对爱人坦白从宽,那时,我叫的不是澜澜我叫的是你!是你啊秦妍!

    真情大白于泱莽红尘。

    顷刻间,二人泪流满面。

    安然秦妍低声喃喃。

    浩荡的狂风近在眼前,她被人一把拉过,从天锤而来的迷障,瞬间将两人包裹其中。

    鲲鱼脊之上、秦妍永远抱住自己的心爱。

    慕容安然也在这里,回拥着爱人。

    她们双双闭起眼睛,搂紧对方,再也不放开。

    太阳西斜,慕容安然载着秦妍往营地赶,后者神神秘秘,说要送她东西,大将军一时猜不透。

    到了营地,四周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慕容安然看着漫山遍野飘荡的喜绸,不禁问:这里,谁要成亲?

    士兵个个上前来讨喜,秦妍羞答答道:傻子,谁成亲有这么大阵势,当然是你啦~

    我?慕容安然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和和谁?

    还能和谁?秦妍被女医拉走,远远留下一句话:慕容安然,我瞧你缺个娘子,一激动,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

    营地士兵哄堂大笑,只有一人在嚎哭。

    小虎子抱着兔子,扯下一缕兔毛,哭嚷嚷道:乔药侍,乔姐姐,乔美人,你刚来营地第一天,就把自己给嫁了?也也不等等我?!

    第51章 灵|肉合一

    营帐外士兵在闹酒,大将军本不饮酒,但今是她大喜之日,免不了俗。

    将军大人,您手段可真了得,人刚来第一天,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塞进洞|房了?

    将军好眼力,挑人一流,新娘子一看就是金银养大的,又贵气又美,真真叫我们羡慕!

    快给我们说说,用何等手段得到的?

    你们都蠢透了!大将军岂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我猜啊,定是对方看我们将军风流倜傥、主动倒贴。

    众人七嘴八舌,慕容安然坐在地上,拿着酒囊,笑而不答。

    小虎子围着篝火,一边啃着羊腿一边哭骂:什么主动倒贴,这分明是万里奔赴,会情郎。一见面就给那种事,安排个名正。

    士兵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抬手一个巴掌,打在光溜溜小脑袋上,小屁孩,你懂什么那种事,说说看。

    别胡说。慕容安然微声斥责。

    小虎子吸了吸两条清水鼻涕,斜眼道:我怎么不懂?她们到一块,不就是亲亲|摸|摸吗?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说你是小孩,你就是小孩,哈哈哈哈哈。

    哼!来之前就告知是夫人罢了,害我幻想。小虎子赌气道。

    蔚灵不喝酒,独自一人坐着吃羊肝,许是受大伙兴致影响,他禁不住开口:不然,你以为谁肯花那么多银子买洗澡水?

    我还以为?小虎子哭丧着脸,油汪汪的小嘴叭叭反击:我以为她是你情人呢!

    话落,光秃秃的小脑袋横遭一块蕴藏内力的羊肝。

    哎呀,疼死我了!你打我干嘛!就是我的观点,谁会拿两个金元宝买一桶洗澡水,不是给自家媳妇,就是给情人。

    蔚灵不作声,起身就走,黑色的夜幕吞掉魁梧的身躯和一张泛红的薄面。

    众人口中的羊肉瞬间不香了,齐齐大吼:什么!两个金元宝?!买一桶洗澡水?!

    有几个士兵哀怨痛恨,臭小子,你才给我们每人一吊铜板?!

    小虎子嘴快,一把捂住,看来是惹了杀身之祸,为今之计,唯有转移关注、逃之夭夭。

    他火速抱上兔子,跑时还不忘捎上没吃完的羊腿,哭哭囔囔自己失恋,需要姐姐的同情和安慰。

    两个金元宝?慕容安然汪着笑意,慢慢喝着酒,我媳妇,值!

    良宵不可浪费,众人重点从喝酒吃肉转移至闹洞房,慕容安然当然没让他们得逞。

    这一夜,只属于她和秦妍。

    大将军入喜帐之前,想了些东西,转头吩咐,今夜无需守我营帐,巡逻之人,亦要绕着走。

    哈哈哈哈,知了知了!将士们打趣道:大将军勇猛,新娘子怕是要被吓哭。

    慕容安然笑着摇头,走了喜帐。

    远远她见人端坐在喜床。

    慕容安然倍感不真实,她掐了掐手心,还是克制不住的双手微抖,总怕眼前景、乃鲲鱼脊的海市蜃楼。

    伴随激烈心跳,慕容安然落座新娘子身边,她并不着急挑开盖头,只清了清嗓子,神色紧张问:秦妍,是你吗?

    是我。

    得了熟悉的肯定,她又忐忑不安地问:这是不是梦?

    想了片刻,新娘子温柔回应:我给你造的梦,一个真实、永恒的梦!安然,我们三拜完成,已上达天听,应了三生石。

    真的?

    真的!不信,你掀开红盖头

    慕容安然内心激颤,血液翻涌,她缓缓转过身子,将人看了一遍又一遍,伸手过去。

    盖头落地,凤冠霞帔的窈窕女人,美得令人心动。

    秦妍,你太美了。大将军颤声,小心翼翼拿手背蹭着人的脸。

    新娘子低头羞涩,或美或丑,都是你的。

    我的!心头巨石终于落地,一股从未有过的踏实感油然而生,大将军有些喜极而泣,我慕容安然从没有奢望过这一天,连梦都不敢这样做!

    秦妍牵起对方的手,十指相扣,桃花眸叠送秋波,你非信这是虚幻,那好,我让你天天做这样的美梦。

    吻,落在掌心。

    有人,如梦初醒。

    一步一步,一路一路,爱恨此消彼长,终乃圆满结局。

    她与她的爱人,成亲了!

    大将军情难自控,将人压下,秦妍身躯不停轻颤,脑袋晕乎乎一片,她被喂着掺杂酒气的香甜口津,也坏坏的、勾吃对方口津,舌间摩挲的阵阵kuai感,惹得心尖过电般的酥麻。

    亲吻,让身子敏感到顶点,每根神经都是干渴已久的鬼魅,被注入期待已久的情|潮,无一不疯狂又贪婪的、期待着融合。

    妍妍,你怕不怕?

    有点。

    秦妍老实说着,她忆起曾经的粗暴对待,想起鲜血和剧痛,身子不由得发抖。

    对不起,我曾经是个混蛋,万万不该糟践你身子慕容安然撑着手肘,摸着身下人的玉靥,悲色道:不料转了一大圈,还伤错了人。

    你无需说对不起,我也有错。那时,我冒充乔御澜,享受你给的万般疼爱,我无法自拔,深陷其中,铁了心要顶替正主。

    做这样的缺德事,必遭反噬,就是报应来得太快,叫一个措手不及。

    无论如何,是我伤的你。慕容安然坐起身来,垂着长发,无比自责:我有些不敢了。

    秦妍知道对方的发怵什么,她跟着坐起,主动攀上,五指不停摩挲,红着脸道:身子早已好了,无需担忧。若你这样畏畏缩缩,我还嫁你作甚?

    慕容安然刮着对方鼻尖,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能想什么?手指在领口位置盘旋,秦妍咬唇道:自然想和你灵|肉合一。

    大将军被劝动容,浓情蜜意再次席卷心头,她温情地吻住人,喜服件件落地。

    炙热的拥吻还在继续,秦妍十指揉上背脊,指腹下粗粝不堪。

    你身后这层皮,是为了救我才烧没了的。

    慕容安然从对方胸口抬起迷离的双眼,回应:这是我的荣耀,也是我对你的爱。

    一大块疤痕看得人触目惊心,我内疚死了。

    慕容安然安摩挲着秦妍手背,眼神温柔万千,能救你出火场,我死都甘愿,何况这后背的皮。

    我心疼你!秦妍靠近一寸,略带祈求,安然,让我吻吻。

    大将军轻轻一笑,喘息道:我的唇,还不够你吻的?

    不一样!秦妍红起脸,垂眸乖巧,低声笑道:这也是我对你的爱。

    想了片刻,慕容安然依依不舍将人从腰上放下,笑道:今乃新婚之夜,就破例一次,允夫人你,轻薄我~

    很快,从原野一处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苗,继而寸寸蚕食,烧得二人脸红心跳。

    身心热了,慕容安然居高临下,炙热眼神里充满急迫,她道:妍妍,今晚,我要给你最完美的xing觉体验。

    第52章 卿卿我我

    次日,日上三竿。

    娇人赖床,慕容安然来了三回,回回见人睡得深香,她不忍打扰,依着床边坐,将被褥往上拉,盖住外露的、玉藕似的小腿。

    秦妍感受到营帐外烈马嘶鸣,暖暖的光穿透进来,帐内温暖如春,目光瞥见熟悉人影,她嗯哼道:安然,你起这么早干嘛,陪我再睡一会。

    未清醒之人奶声奶气,眼皮子都没抬,又将脑袋埋进被褥,继续昏睡。

    大将军索性侧身躺下,果断掀开被子钻进去,黑洞洞里,她道:等下我们准备出发。

    出出发?去去哪儿。秦妍模模糊糊问。

    去过我们二人世界,大将军素手揉峰,脸颊蹭着对方的靥,镇上将军府,平日我很少住,这会子我们成亲,自然要去住些时日,营地人多耳朵长,我放不开。

    啥?你还放不开?秦妍挺了挺胸,哼哼道:也没见你昨晚压着声。

    大将军带了些力道,心口滋滋的爽,压力气了这床不牢靠,总怕它半途散架,届时要被外面人兵蛋子取笑的。

    靠!你还省着些力气啊!

    慕容安然轻吮对方耳垂,笑道:你这些词是从哪里学的,我听都没听过。

    不是一个世界~秦妍拍了拍对方的手,红着脸道:轻些。

    被褥里逐渐热起来,慕容安然问:来之前就做好嫁我的准备了吧,今早起来,我问成亲用品谁掏的银子,他们说是你七八个大箱子里的,真是阔气啊,妍妍。

    那可不,当了回冒牌女帝,不浑水摸鱼的是傻子。

    秦妍转过来,虽不见人,可感急促呼吸,她摸上人的脸,欢喜道:哎嘿,还真被我摸到条大鱼。

    坏蛋!大将军用力一下,勾引我的大坏蛋。

    是你不辩真假,逮着人亲热,我哪里扛得住,遂束手就擒,任你宰割~

    大将军在人心口画圈,反驳道:还是你太色,那时,我刚得胜归来,对你而言就是个陌生人,就许我对你动手动脚又动嘴的?

    不是怕露馅嘛,我瞧你态度暧昧,和女帝没一腿才怪。

    秦妍越说越小声,被人狠狠撩拨后,终说了实话,声色被水湿润过似的,其实,就是对你一见钟情。继而,把持不住。

    我信,因你的克制力太低,慕容安然笑了笑,缱绻迤逦:就像现在。

    住手,我起床。秦妍羞着脸往里面逃窜,奈何没成功,慕容安然拦腰搂过,吻上人后颈,热乎乎道:惹了火想跑?没门。

    我哪里惹你了,是你主动粘我。秦妍推脱起来,你才是大坏蛋、大色胚。

    就色!就对你色!

    两人,你推你的、我强抱强吻我的,很快厮打起来。

    轰咚一声!

    被褥中的二人被吓得不清,秦妍大叫着完蛋。

    大将军从黑暗里伸出脑袋,拍着脑门:好了,临走前,给他们留了笑话。

    因是一道不同性质的响声,惊动外面守卫,生怕敌军行刺,一人急忙冲进来。

    慕容安然赶紧将身旁美躯拿被褥盖好,这是她的宝贝,生怕旁人偷窥一寸。

    进来一看,年前的士兵当场尬住,床腿分崩离析,床板落地,捡起一丈高的沙尘,沙尘里,他的将军,支棱着长腿,露着尴尬笑容。

    没没事。大将军努力扯动嘴角,装得很自然,就就是床,塌了。

    奥~守卫爆红着脸,迅速退出去。

    众人围上来,焦急询问:怎么了,怎么了,里面出什么事了?

    某人勉为其难,支支吾吾道:大将军的床,年久失修,不禁用,一夜过来,散架了。

    不出所料,外面传来一阵阵哄堂大笑。

    秦妍欲哭无泪,嚷嚷道:我没脸见人了。

    好在大将军脸皮厚,尴尬过后当事情没发生,指挥着人收拾东西,且招来手下副将,对其一顿细细叮嘱。

    大伙知道自己的将军要去逍遥快活,无不眼巴巴羡慕。

    小老虎盯着远去的马车,圆溜溜的瞳珀,灌满心酸。

    看什么看,又不是你的。蔚灵道。

    那你看什么看,也不是你的!小老虎反驳。

    我有护她的重责。

    护她,那她干嘛不带上你?

    我蔚灵有口难辩,断断续续地说,有有些时候,夫人不需要我护着,大将军一人足矣。

    呜呜呜,大将军一人足矣。

    蔚灵听着心烦,望着远去的背影安慰,别哭了,至少你还有兔子,你瞧瞧我,就一把刀。

    小老虎瞬时停止哭泣,掉脸看上蔚灵怀里的长刀,打量能卖好些银两,他抹了把鼻涕,陪着笑脸问:那我能用兔子换你的刀嘛?

    鄙夷生冷的目光射下来,小老虎汗毛一立,摆手道:开玩笑而已,谁要你的破刀,打打杀杀哪有抱兔子快活。

    你就这么喜欢抱着兔子?蔚灵问。

    小老虎耷拉着小嘴,咬牙恨道:有个白胡子白发的老头说我在二十二岁时,会被一只兔子杀了,叫我哪里也不准去,躲在煌煌大漠,能活个百八十岁。

    啊?这明显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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