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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肚子都有些饿。
她想吃墨正卿煮的粥……
“太过分了。”安白半梦半醒,心口的酸涩感不停上涌:“怎么可以擅自把人忘掉,太欺负人了……太残忍了……”
“你也知道那是残忍的事?”
有人坐在她身边,淡淡地开口询问。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又不是没有心不会痛的,她活生生的,被忘记时难过得不行。可安白软绵绵的,告诉自己还有希望:“但我还记得他,我要一直一直告诉他,他是小笨蛋,他忘记了没关系,我还记得的。”
安白脸上被捏了一下。
她陡然清醒,发现总统站在她身边,单手扯开领带责问:“我喊你来在桌上睡觉么?”
“床上睡和桌上睡有区别吗?”安白很怕他,越怕他就是想表现得自己很勇敢,努力不被他绕进去:“反正都是睡觉。”
“如果你把性交当成是睡觉,倒也没错。”总统脱下外套,身上裹挟着冬夜的冷意,他将桌上的医务箱和熏香拿开说:“躺下。”
103离谱
桌面坚硬冰凉,安白被逼无奈地坐上去,双手不停绞弄裙摆:“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会弄脏的。”
“嗯,我刚下班,还没来得及吃饭。”
他伸指勾起她的下巴,毫无顾忌地俯身亲吻。
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吮撕咬,安白尝到他唇齿间一点淡淡的烟草味,她乖顺地张嘴接吻,他转而舔舐她的下颌,脖颈,最后含住她发烫的耳尖。
“痛……”安白缩了下,被他按在桌上。
他的力道不重,却用尖锐的牙齿碾合,像是猎人对待得手的食物,不加掩饰地侵略啃噬。
待到她的耳朵通红滚烫,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衫,握住一侧雪白的乳肉,直至那枚乳尖殷红挺立,一口含入。
安白觉得自己被咬掉了一块肉,痛得推他:“你做什么?”
“吃饭。”总统面色冷淡地抬起眼,吐出那枚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可怜红粉乳果,又转向另一侧:“不是你邀请我吃你?”
“我没有!”
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着实淫乱色情,安白在桌上躺得直直的,想动又不敢动,睁着一双眼控诉他:“我才没有这么淫荡的想法……”
他勾着嘴角,伸指划弄她的乳晕,直至安白发出低浅的喘息,拭去她嘴角微微濡湿的津液:“你不淫荡?睡觉和性交是一件事,妓女都没你淫荡。至少她们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和人做爱。”
安白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指尖。
分明没敢下重口,也没有血味,她却从他眼中看见了如血般的愠怒。
“我说错了么?”他伸手来到她紧闭的腿间,不费吹灰之力地拽下内裤,在穴口摸了一把,满手清亮的粘腻水液。 管`理q`3~5~35~959~67~7
安白羞愧难当,很想解释说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他的手指撑开穴口,直直地插入体内,进入得堪称粗暴。两根手指蜷曲着挖弄穴肉,指腹不停擦过她的敏感处,仅仅几下进出就让她爽得双腿发软。
堪称泛滥的淫液顺着穴口滴答滑落,他抽出手,穴内的空虚感让安白难以自持,她情不自禁地扭腰,汁水潋滟的穴口在他眼前张合乞求。
“你干嘛?”她委屈,声音媚软:“你欺负人。”
总统面色如常,好像胯下根本没硬似的冷淡开口:“屁股摇成这样,不是淫荡是什么?”
安白气得想爬下桌子,被他立刻抓住,按着腿心插入。
“唔……”
她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呻吟,又觉羞耻,恶狠狠地瞪他:“羞辱我会让你有快感?”
“我没有。”
“那你就是冲我发脾气。”安白被一下下的深顶撞得浑身发麻,咬着牙才能吐出清晰的句子:“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欺负我?”
正专心操弄她的人动作一停,下一秒用力撞入体内,肉棒几乎将她的小穴贯穿,惩罚般的动作让安白失声哭叫。
细细软软的没力气,小穴被操得泥泞酥软,他操得越用力,她流的水越多。
直到水液淌得桌面湿透,他才抵在最深处射精。
他俯身在她颈侧,趁她高潮抽搐时用力啃咬,留下鲜艳的红痕:“哪里都错的离谱。”
104补考
安白哭得厉害,睡得很沉。
第二天上午没课,安白想多睡会儿,但总统走之前掐住她的鼻子,告诉她今天有补考。
单独为她一个人准备的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