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青梅我非马》全高干_分节阅读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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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不在理,和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是汤曦翰骂她,骂她嘢,这还得了!

    穆穆最近心血来潮迷上星座,还在分析她和汤曦翰的相配度。据说像汤曦翰那样的天蝎男,除了阴沉还是阴沉,你永远不知道他对着你笑的时候,是不是想抽你。小圆悲愤地想,丫说的太准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结了婚嫁了他,他居然学会骂人了!

    朱小圆冲出小区,像个悲情女主一样准备打个的回娘家。但是后半夜的马路上,也耗子都没有,哪有那么多出租车像电视剧里面那样等在那儿。

    好容易逮着一辆,小圆坐上去的时候,汤曦翰也终于赶到了。两人一阵拉扯间,计程车大哥发话了:“我说,您两位都穿着睡衣吧!要打车没问题,我车停着等你们讨论出要不要打也行。问题是,您二位带钱了吗?”

    两个睡衣族站在街边,计程车绝尘而去。

    汤曦翰拥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你的。我是心疼你的身体啊,你怎么这么轴呢?好坏不分。”

    朱小圆还是伤心:“反正你骂我了,你凶我了,巴拉巴拉……”

    汤曦翰六十度角望天长叹,教育媳妇也是一技术活啊,不是人人都能教育的,就他,估计一辈子没戏。

    哄了又哄,认错又保证。在汤曦翰打了两个喷嚏,朱小圆抖了三个哆嗦以后。两个人一致认为街上太冷了。回去继续!

    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朱小圆看着汤曦翰,汤曦翰等着朱小圆。

    朱小圆不耐烦地说:“开门啊,你!看着我干什么?”

    汤曦翰傻眼地看着她:“你没带钥匙?”

    “我要带了钥匙,干嘛等你开?”

    汤曦翰抚额~~~~~

    “汤曦翰,”朱小圆拽拽他,“我们怎么办?”

    汤曦翰再叹气:“到门卫借个电话打吧,叫人送钥匙过来。”

    “谁有咱家钥匙?”朱小圆又心心眼开始葱白自家男人了,真是不一般人的智商啊!

    “你这么马大哈,万一我出差的时候,忘带钥匙了,也不是不可能的嘛。我就办公室放了一把,你妈家放了一把,叶帅那里放了一把。”

    “那你现在叫谁送?”小圆有点心虚,虽然刚刚要回娘家的是她,不过要是这个点数,她爸妈赶到,知道事情的始末。她有种预感,灰掉的那个一定还是她。

    汤曦翰看她一眼:“除了叶帅,还有谁。”

    正在香香的梦中的叶帅,哈球哈球的连打两个喷嚏。

    叶帅开着路虎在空无一车的马路上狂奔而来的时候,那个泪奔啊~什么是兄弟啊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

    你说这得吵的多严重,才会这半夜三更的,连家都回不了了。叶帅接到汤曦翰一个不清不楚的电话,啥也没拾掇,顶着没有型的头发就出了门,就怕把那个小子给冻出个好歹来。

    可是等叶帅到了他家楼下,无语ING加粉丝泪两条。人家小两口正互相揽着在花坛边逗猫玩呢,那个郎情妾意啊。

    叶帅心里悲痛啊,你说有你们这么吵架的嘛?你们这吵的是架,还是我啊。

    朱小圆和汤曦翰等钥匙的时候,小圆带着他去见小花,就是小圆打算收养的小猫的妈妈。叫了一圈,所有的猫都来了,就是小花不见踪影。

    小圆郁闷地说:“那天明明和它商量好的,它都同意了,我还给它买了两包妙鲜包呢。怎么办?汤曦翰,它一定是反悔了,生了不给我了,我们没小猫了……”

    汤曦翰笑着拥着她,轻轻地说:“算了,咱不要它的了,咱自己生。”

    朱小圆脸一红,心想这家还回不去呢?就在想……

    汤曦翰接着说:“你老说你那个从来不准,我也没太留心,不过最近好像真是很久没来了吧,最近你又爱吃又爱睡,明天去做个检查吧,可能咱家要添丁进口了。”

    小圆一愣,天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可是,真的嘛?她没有什么感觉啊,除了多点吃和睡以外,一切正常啊。

    “如果真的有汤圆了,你还这样不着调吗?半夜不睡觉,起来偷菜?圆圆,那是游戏,记住,我们是玩游戏的,不要让游戏玩我们。好吗?”

    小圆把头埋在他怀里,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真的有汤圆了的话……她开心地抱住他,哎,这天冷的怎么这么有情调呢……

    小剧场一则

    怀孕后的小圆更幸福了,彻底圆梦,基本上现在她的生活就是一只猪的生活,除了吃和睡以外,什么都不需要她做了。但毕竟人不是猪,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就会忙着思考。

    最近的小圆就总是心神不宁的思考着,纠结着。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她最后还是把她思考的成果向汤曦翰汇报了,就是关于孩子的名字问题。

    让朱小圆纠结了一辈子的自己的名字是没啥指望了,她的宝宝不能再继承妈妈的遗憾,她一定要给宝宝想一个好名字。汤圆只能是小名,大名呢?

    汤曦翰笑她,还不知道男女呢,再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不重要!

    小圆的生理孕期反应是一点没有,既不吐也不恶心。最最厉害是就是心理上的,情绪那叫一个阴晴难测,听到汤曦翰说名字“不重要”她爆发了。

    苦大仇深的回忆自己的前半生和朱小圆这三字之间的爱恨情仇不算。还想起了她一个更为苦难的同学。据说男生姓殷,单名一个俊字。男生嘛,叫俊,殷俊,英俊,多好的名。

    估计他爸妈都特得意。可素这个得意在某一天被一个方言浓重的老师给终结了。那个老师的口音重,点名的时候,叫他殷“茎”啊。

    全班哗然,之后,再也没有人记得他叫殷俊了,男生都叫他殷“茎”,女生呢?女生不叫他了呀,看见他,直接笑了啊。

    他的名号就这样传来传去连看门老头都知道了。一次开大会的时候,他家里来人找,老头屁颠屁颠的站在会场门口叫他殷“茎”啊,有人找。

    他怒了!真的怒了!

    他像马景涛一样大声咆哮:“我叫殷俊,殷俊,你,你,你,还有你。”

    他手一哗啦,向着周围虚指一片大声说道:“你们统统不准再叫我殷茎,听到没有?”

    其实,老头的嗓门并不大,绝对没有他大。本来是没有那么多人听到的,在他咆哮以后,全校都知道了。甚至在踢球时,低年级的学弟都会招呼他,殷茎哥。

    …….

    “多悲催啊!你说是吧?”小圆同情地说。

    汤曦翰笑:“多喜感啊!”

    最终,为了安抚孕妇的情绪。汤曦翰答应,一定会给宝宝起个没有任何歧义的好名字,并且,将来授予他全权拥有自己的姓名权。

    关于名字的纠结解决之后,小圆又开始担心基因。缘起她阿长的儿子,今年上小学了。可是……

    小圆很担心地和汤曦翰说:“你知道吗?阿长的老公是大学老师!”

    “嗯,然后呢?”汤曦翰无奈地听她絮叨。

    “可是他们的儿子小学一年级居然考43分!”

    “偏科这么厉害?哪门考43啊?”汤曦翰也觉得夸张了,小学嘢,一年级嘢。

    小圆的表情肯定:“不是哪门,是两门加在一起。”

    “这个……”汤曦翰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虽然阿长不是什么天才,基因也不会差到两门加一起43 啊,你说这是随谁了?他们两口子,一个参加了期中的家长会,一个参加了期末的家长会,到了下学期,说什么,谁也不肯去了。后来,孩子他爹找了个发小去开家长会。据说后来,人回来吧,直接要和他爹绝交。”

    汤曦翰也叹气:“汤圆不会的……”

    小圆还是忧郁:“可是我这么笨……到时候,到时候谁去开家长会啊?”

    汤曦翰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下,笑道:“没事,让叶帅去!”

    千里之外,叶帅又是三喷嚏连打。

    作者有话要说:叶帅参与的新文《宁愿》争取让汤圆友情客串

    阅读愉快!

    54 番外二(爆笑穆穆番外一)

    A 1 走在相亲的小路上

    我叫穆春云,对,没错,穆春云,春天的春,云朵的云。我所有的朋友都叫我穆穆,当然是在我的授意之下。偶尔极个别不长记性的,叫我穆穆以外的任何关于穆?春?云这三个字搭配的称呼,对不起,姑奶奶会很有性格的不搭理你。

    我的好姐妹朱小圆为了自己的名字郁闷半生,我是很不以为然。姓朱啊,叫朱小圆已经很有建设性了,我没觉着不好。倒是我,春云,靠,一听就是上山下乡大跃进的名好不好?要说,我生那会,港台剧已经开始渗透,我就闹不明白我妈为啥给我起个土的掉渣的名。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妈都糊弄我。直到某一天,她和我说,以后你别老问了,特别是别老在你爸面前问,知道不?

    然后,她就和我说了。这春云的春,来自江西的一个城市,宜春。那座城市最近也挺倒霉,至少比我惨,网上说这个城市的宣传语是——一座叫春的城市。天啊,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想出这句话的公务员真是油菜花啊油菜花,不枉费那百分之九十九点八的淘汰率。毕竟在中国考公务员,那合格率比在以色列考空军还难!

    老妈说,这宜春啊,是老爸初恋的地方,老爸的初恋呢,叫林云。本来老爸打算给我起名叫思林,名好听,加上姓就变穆思林了,出于宗教考量,万幸穆思林被老爸PASS了,于是我就叫穆春云。

    我听完当时两眼珠子就呈现凸出状。我说:妈啊,爸当你是死的?

    我妈瞪我:“我这么和你说吧,我打小就稀罕你爸,你爸打小就对我没意思。所以我不是死的,死的那个是她,就这样才有了你,你和我都要对她心存感恩,不然连你这个人都没有,还记挂什么名?”

    那是我第一次用另一个角度看我妈,虽然我平时也没有几个角度,但是那个时候,我怎么都觉得她有点特别。我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我妈继续交代:“你以前小,和你说也说不明白,既然现在你知道了,以后少在你爸面前提起这茬啊。”

    她说完就去淘米做饭了,而我恍如一梦般,推开窗,很想言情的感叹一番,最终还是没那气质,大“靠”一声,我扯着嗓子问我妈:“你就不吃醋啊?”

    我妈一边做饭一边答:“屁话,换你你不吃醋啊,但是吃还是不吃,是自己选的,选了就不要那么折腾,要他就要,不要就不要。他又没瞒没骗,我也心甘情愿。这过日子就像吃饭一样。”她老人家将锅一抬,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