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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肯定还没吃饭呢!等会儿咱们一块吃饭,我每天跟楚小胖吃东西,我看见她这张脸就没什么胃口。再说了,就算是漂亮也不能当饭吃是不?表妹你来得刚好,我知道你喜欢吃糕点,晚上让御厨做!还有啊,你难得来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逛逛,你一定没好好看过这个皇宫!”花岸兴奋极了,显然在这宫中无聊透顶快把她逼疯了。

    “表姐些许时日不见,还是这么……自在。”

    花岸撇了撇嘴:“你是想说我不懂规矩罢?”

    “不敢。”

    “哎呀,我本来是想说表妹你那么聪明,应该也不会学某些老古董,天天遵守什么规矩,这一见面啊。”花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瞟了一眼闷声不响的楚衍,“算了算了,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丘之貉,平常看起来就不怎么有趣,跟你们这群凡夫俗子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伸长脖子看,找不到花渡的影子,好奇道,“怎么不见花解语啊?人呢?表妹你不是和她形影不离的吗?”

    花岸晃动了一下身体,眼睛瞬间红了。她勉强微笑,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淡的话解释:“她不知去哪里了。并没有跟我来长安。过些时日我就要去西川,她可能会在西川等我。”

    “咳咳,”一直不发声的楚衍握拳咳嗽了两声道,“大家不要站着,都坐下说罢。”

    “楚小胖,你是不是早知道花解语出事了?”花岸却反应过来,皱着眉狐疑地看她。

    楚衍愠怒道:“你什么意思?竟猜疑起我来!”

    花询忙道:“哦,这件事是我一直不让外泄的,解语生死未卜不知所踪,我不想让你太伤心。”她却对楚衍不告诉花岸越发觉得不理解。

    楚衍扫了一眼花询,意味深长。

    第95章 楚衍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说要晚宴,但是花询以自己身体不适推辞了,楚衍没有说什么,直接准了。花询宿在清风殿,这是历代未出嫁的长公主住处,夜间来时,楚衍还吩咐了太医接连来诊治花询,折腾到子时才能休息。

    洗漱完毕,花询躺在床上,铃兰守在一旁。

    静默片刻,花询叹了口气。

    “主子睡不着么?”

    “今日见了陛下,始知陛下之心。”伴君如伴虎,楚衍的心思她此刻都未必看通透,但意思是知道了,要守君臣的界限再看好友之情。不用想也知道,有朝一日她要做出什么事情,楚衍一定不会顾念任何友谊的。

    “陛下与表小姐感情甚笃。”铃兰以为花询是说楚衍和花岸。

    花询嗤笑了一声:“是啊,感情甚笃,令人羡慕。”

    迷迷糊糊睡下,花询似乎在云雾之中出不来,困顿迷障寻不到出路。她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挂着一轮血月,耳边依稀听见招魂铃响起,清脆悠远地传来。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往这边走了过来,迷雾挡住那两个影子,花询看不大真切。但隐约感觉有些森冷,她分辨不出那是什么人。

    “名册上还有几个?”

    “两个罢。一个是献城东大街的虎妖何资何老头,一生行善,没有犯过什么大事,我看这时辰到了,他还有一些心愿没有了解,特地把他安排到最后。另一个……诶?她昨天明明还有十年的阳寿,怎么今日只剩下一年了?怪事,从上个月的八十年阳寿到现在的一年阳寿,怎么会有这般怪异的事情?”

    “名册拿来我看看。……长安楚氏,女帝衍,字仲辞,生于盛景年间……嘶,这是人间帝王啊。”

    “前阵子拘的那个人间天子是这位的生父罢?好好的一个帝王,死得那般惨。唉,皇位之争真可怕。”

    “不对。这楚衍明明有八十年的阳寿,怎么会那么快消减成一年?而且既然是人间帝王,应该在地府的人族玉册里,她怎么会沦落在妖族的金册上?”

    “……这事要回禀判官,若出了差池,你我难以担待。”

    “两位请留步。”听了七分明白,花询循声上前,拦住了这两人。

    一个身穿白袍,左手擎哭丧棒,右手拿拘魂令,帽子上写着“一见发财”四个字,脸上带笑;一个身穿黑袍,左手拿锁魂链,右手拿追魂钩,帽子上写着“天下太平”四字,满脸严肃。俩人听见花询的声音回过身来,皆面无血色阴气森森。

    白无常笑嘻嘻地对黑无常道:“这可好么?上神都来了。”

    黑无常冷着脸没有搭理他,对着花询道,“上神唤住我二人是有何示下?”

    “二位阴差,小女子想问问关于楚仲辞的事情……”

    白无常和黑无常面面相觑了一眼,白无常笑吟吟地道:“人间有人间的规矩,阴间有阴间的法则。我还以为上神是要追问我们花仙的去向,看来上神果真是大气度,更关心人间诸事。”

    “花仙……”花询一怔,忽然大喜道,“你们可知道花解语的去向么?烦请两位阴差告知我,小女子不胜感激!”

    “哦这个——”

    黑无常冷眼瞧着白无常,打断他的话:“上神若是要寻回花仙之躯,还请到酆都来,阴天子自然会给上神一个交代。我二等还有要务在身,请上神恕罪。”

    “告辞。”白无常依旧笑着。

    花询没有得到任何解答,反而加深了疑虑,她还想喊住俩人,却猛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突然从床上坐起,花询睁大了双眼,无神地放空。半晌,铃兰才急急忙忙挂上纱帘,跪在床边道:“主子?”

    花询惊魂未定地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地看着铃兰,好一会儿菜分辨出现实与梦境。看了外边的天色,景阳楼的钟声敲响了,大概是早朝时辰开始了。她茫然地坐了许久,等铃兰担心地喊她,她方施施然起身洗漱。

    穿好衣服,没等外面送膳的内侍提着菜品进来,花岸就哼着小调当先进门,嚷嚷道:“表妹,我知道你肯定还没有吃饭!”